迟砚不知道在写什么,头也没抬,回答:不用,你也(yě )没求我帮你。
这本来没什么,要紧的是许先生周五让周末回去背诵的课文,孟行悠一个字也没记住,之前还指望(wàng )这晚自习下课回宿舍抱佛脚,死记硬背,现在只剩下一个课间十分钟,把她打死她也(yě )背不下来。
孟行悠眼神平静不闪不躲,淡声道:我跪下给你们每个人磕头,然后两不(bú )相欠。
大表姐根本没把孟行悠当回事,跟一个跳起来勉强跟她一样高的学生妹干架,说出去她都嫌丢人,于是主(zhǔ )动说:我给你个机会,打电话叫你的人来。
施翘带着孟行悠走进一条小巷子,只能进(jìn )不能出,孟行悠进去后,施翘那边的人聚在一起,把巷子口堵了个实在。
你靠什么,上次我跟你说,你忙着勾搭男神还嘲笑我在做梦。
迟砚推了下眼镜:我本来就是,不需要立。
女生之间的话题无(wú )非是那些,谁对谁有意思,谁和谁在一起了,谁又收到了情书,谁今天穿了某家的最(zuì )新款,楚司瑶对这些八卦总是特别清楚,孟行悠根本没有插嘴的份,楚司瑶好像也只(zhī )是想跟一个人分享,也不在乎倾听的人有没有真的听进去。
许先生的习惯是抽五个人,连着四个人都没抽到自己(jǐ ),孟行悠松了一口气,觉得自己能逃过一劫,结果下一秒就中招了,而且许先生还不(bú )是抽的学号,直接叫的她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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